保姆迎了上去,“先生出差回來了。”
陸聿珩問:“太太呢?”
保姆低垂着頭,不敢說林初宜跟夫人和小姐吵了一架,她們做傭人的都被喝着躲起來,直到救護車接走了太太,她們才能出來。
更不敢說,林初宜自那天起就沒回來過。
隻小心開口:“太太應該回娘家了。”
陸聿珩想起自己這幾天再也沒收到過林初宜的信息或者來電,猜她是因為她被陸嬌嬌欺負,自己沒幫她而生氣。
在這端着等他哄呢。
他氣笑了,“受一點氣就跑回娘家,慣的你!”
太晚他也懶得去接,拒絕了保姆給他做吃的,便上樓洗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公司出了點事,他去公司忙了一天,晚上回來時,在樓下便看到卧室的燈亮着。
他松了松領帶,輕哼了一聲,“還算懂事。”
知他回來,主動回家了。
進門,上樓。
推開主卧房門,果真看到林初宜坐在床上。
床單上鋪開着一件件布料極少,甚至隻有幾根帶子構成的私密衣物。
陸聿珩眼底起了火花。
他伸手一指,不容置喙:“今晚穿粉色的兔子裝。”
林初宜長得明豔漂亮,一身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但歡愛後容易渾身泛紅,穿着兔子裝時更顯通體柔嫩,又純又欲。
林初宜聞聲擡頭看向陸聿珩。
男人微微依靠在門邊,一身西裝挺括端正,寬直硬闊的肩線,挺拔而強悍的身體,一張臉更是像用尺子分毫不差地刻出來的完美。
風姿俊朗,全城無人能比。
她為他傾倒八年,最後是陸老太太以公司股份做要挾,她才得以嫁給他。
陸嬌嬌說得不錯,婚後他确實不願意碰她。
但陸嬌嬌高估了男人。
天下的男人都抵擋不了誘惑,包括她哥這朵高嶺之花。
這一堆東西,确實是她買的,但最受用的卻不是她。
她看着眼前這個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男人,拿起那套兔子裝,微微一笑:“這套?”
陸聿珩扯掉了領帶,嗯了一聲,“我先去洗個澡”
但他話還沒落下,就見林初宜從床頭櫃找了把剪刀出來,咔嚓一聲,将兔子裝剪了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