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林遠之找老太太談她跟陸聿珩的婚事,陸聿珩心底他一直都非常芥蒂。
所以現在氣氛根本不像是女婿進嶽父家門那樣的随意親近,隻有作為客人的客套和疏離。
林遠之親自給陸聿珩倒上一杯酒,“林氏的事真的多虧了聿珩的幫忙,千言萬語隻能說一聲謝謝,我這身體不好,醫生強烈要求我戒酒,所以我就以水代酒敬聿珩你一杯,感謝聿珩你對我們家的幫助。”
陸聿珩端起酒杯,跟林遠之碰了一杯,淡聲道:“爸您客氣了。”
餘辰緊接着給陸聿珩敬酒。
期間主要就三個男人聊着天,陸聿珩的話也不多,而且說話的态度始終帶着疏離的清傲。
就算清楚的明白兩人已經走不下去,但此刻心底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初宜從小到大被我們寵壞了,性子比較毛躁,脾氣有點大,辛苦聿珩你多擔待了。”
林初宜聽到父親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微鼓着腮幫子反駁道:“爸爸你說什麼呢?”
哪裡是讓他擔待,這三年她就跟他的貼身保姆一樣伺候他,還要忍受他的各種冷言冷語,擔待的是她才對。
然而某人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才是被擔待的那一個人,他看了一眼林初宜憋屈的神情,出聲道:“脾氣是有點大,前段時間還鬧的離家出走。”
林初宜轉頭盯着陸聿珩,狗男人在這兒告狀呢!他到底哪裡來臉說這句話,她心底一時氣急,擡腳狠狠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她隻恨自己今天沒穿高跟鞋。
陸聿珩臉上的表情未變,餐桌上的另外三人并未察覺到桌底下的變化。
林遠之詫異一聲,看着林初宜道:“初宜這是怎麼回事?”
林初宜見男人依舊一本正經的樣子,默默的收回腳來,也懶得再理他,回答道:“爸,沒什麼事,就是夫妻之間正常吵架而已,你别擔心了。”
林遠之輕歎的一聲,“你啊!從小大就這脾氣,現在嫁人可得收斂一點。”
張茵開口道:“現在小兩口和好了,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林遠之點了點頭便也沒再說什麼。
這時。
保姆拿着手機進來,“大小姐您的電話。”
林初宜伸手接過手機,看到了上面的未接來電,是齊慕白打來的,她站起身,看着林遠之道:“爸我出去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