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白跟着上前,拿了抱枕抱着,“什麼情況?”
林初宜從頭到尾将事情的經過簡單跟薛小白描述了一遍。
“我操”薛小白當即爆粗口,“宋時微跑到你跟陸聿珩的卧室去,她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賤人呐,她還真是徹底不要臉了,陸聿珩就這麼默許了她的所作所為?”
林初宜道:“陸聿珩跟我解釋了,說他不知道。”
薛小白氣不打一處來,“草,真會給自己找借口,要不是他的默許,宋時微敢進去,陸聿珩到底是什麼眼光,長得那副臉就這麼便宜了宋時微?氣死我了!”
薛小白氣的拳頭砸在玩偶臉上發氣,“初宜,要不想辦法把狗男人的臉弄毀容算了,就這麼便宜宋時微這個賤人,我會氣的睡不着覺,宋時微這種狐媚子就該跟醜男共度餘生。”
林初宜看着薛小白氣紅臉的樣子,倒是沒想到她最生氣是因為這個。
“毀了他的容,那你是想讓我去坐牢?”
薛小白頓時洩氣。
林初宜安慰道:“反正我現在就等着拿離婚證,分離婚财産,陸聿珩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就算跟宋時微一年十八胎也跟我沒關系。”
薛小白忽然想到什麼,撲哧忍不住笑了一聲,“對,就祝陸聿珩一年十八胎。”
與此同時。
辦公室内的男人忍不住打噴嚏,陸聿珩伸手揉了揉鼻子,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鼻子,心底莫名湧上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覺。
“對了,我今天在群裡看到陳秉在組織同學會,在江城的同學我看有不少報名了,我們要不要去?”
林初宜看着她,問道:“你想去嗎?”
薛小白頓時咬牙切齒道:“我是想去好好看看那個方晶兒到底是嫁了多有錢的老公,原本群裡讨論的好好的聚餐的事情,她突然蹦出來,說自己訂婚了,又是曬鑽戒,曬豪車,群裡一群狗腿子附和,除非哪個富豪眼瞎腦子不正常,或者快入土的老頭子,否則怎麼可能會看上方晶兒這種矯揉造作的女人。”
林初宜忍不住笑出聲。
“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林初宜笑着道:“給講一個更好笑的故事。”
林初宜便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跟薛小白講了一遍。
薛小白頓時整個人笑得前仰後合,幸災樂禍的勁兒體現的淋漓盡緻,“去,必須去,我倒要看看這戴假貨招搖過市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林初宜仰首喝了一口水,她倒是無所謂,“你高興就好。”
薛小白立馬回書房拿手機過來,今天陳秉單獨私信問了薛小白去不去,不過薛小白說要先問林初宜的意見。
薛小白立馬回複了陳秉。
陳秉秒回:好的,那等确定好地址我在通知給你。
薛小白:沒問題。
薛小白放下手機,原本郁悶的心頓時舒暢了不少。
薛小白又想到什麼,問道:“那宋時微偷偷拍下你設計稿的事情,你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