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宜站在原地,他剛剛看自己那什麼眼神,搞得好像他被辜負似的惡狠狠充滿怨念。
“初宜!”
齊慕白的聲音拉回了林初宜的思緒。
林初宜收回視線,看着齊慕白,問道:“怎麼了?”
齊慕白道:“沒什麼,我就是想說面對甩不掉的人,隻要态度堅決,人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尤其是男人。”
林初宜怔了一下,但很快明白齊慕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從一而終不是男人的本性,男人的深情和追求都是有時間限度。
她勾了勾唇,笑道:“齊律師也是男人,你這是連自己都給貶低了。”
齊慕白薄唇輕啟,“是啊,我也是男人,所以最了解男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了卻又不珍惜。”
林初宜非常贊同齊慕白這話。
賓利車内的男人坐在後車座内,他的目光透過前玻璃窗直直的盯着前方站在路旁的兩人,女人唇邊溫柔的笑隻讓他覺得格外刺眼。
約莫十分鐘後。
接應齊慕白的車趕到,林初宜幫忙推齊慕白上了車。
車緩緩往前行駛。
開車的司機道:“齊律師,後面那輛賓利跟着我們的車。”
林初宜暗吸了一口氣,陸聿珩到底要作什麼?
齊慕白道:“不用管,讓他跟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