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白又道:“視頻内容目前是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
林初宜低低應聲道:“我知道了,那蔣蘭華的行為在法律上是如何界定的。”
齊慕白道:“主要故意傷害罪,過失犯罪上界定,蔣蘭華知道你父親有心髒病,出言刺激,帶着目的性就是故意傷害罪,要受刑事處罰,這需要張英和相關醫護人員的證詞。”
也就是說若是張英或者醫護人員為蔣蘭華做有利于她的供詞,那麼就無法界定為故意傷害罪。
“我明天要回家一趟,問問張英怎麼說?”
齊慕白嗯了一聲道:“你先回去看看情況,林氏肯定會馬上進入股權繼承的示意,你有需要随時聯系我,我安排律師和你一起。”
林初宜應聲道:“我知道。”
齊慕白便沒再說什麼,“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幾日,早點休息,接下來還有的要忙,你要打起精神來。”
“好。”
齊慕白又安撫了幾句。
林初宜挂了電話,她哥哥的案子開庭在即,她如今又如何能安穩下心來。
這一晚林初宜早早睡下,但睡的并不安穩,夢到父親死不瞑目的樣子,夢到哥哥被判重罪,夢到張英林珊餘辰拿走了林家所有的家産,她一無所有的站在林家别墅門前,夢到自己一個人掉入海中,窒息感襲來讓她瞬間驚醒。
睜眼時,入目一片漆黑的房間。
她瞪大眼眸望着天花闆,呼吸急促不知道多久才回過神來,她伸手去開燈,伸手支撐着身體緩緩坐起身來,看着時間淩晨五點。
她沒了睡意,就這樣靠在床頭發着呆,腦袋一片空白,可不知為何眼淚無聲滑落,但林初宜卻似沒有任何察覺。
坐的久了。
她又起來走到沙發前拿起茶幾上的畫筆,但對着稿紙,她卻什麼也畫不出來。
最後索性放下筆來,穿好衣服下樓去跑步讓自己清醒。
冬夜清晨寒意逼人,小區内路燈亮着,道路上卻空無一人,冷寂蕭瑟。
林初宜跑了一圈之後,身體寒氣退散開始發熱,腦袋漸漸清醒過來。
她又跑了兩圈之後停下來坐在凳子上休息。
直到天邊漸漸有了光亮,她去小區外附近面館吃了早餐,順便給的薛小白帶了早餐。
薛小白因為擔心林初宜,一大早就起來想去她房間看看情況,沒想到出了卧室見到林初宜提着早餐從外面進來,頭發還濕漉漉的,薛小白忙問道:“一大早你出門了?”
林初宜嗯了一聲,“給你帶的早餐,我先去洗澡了。”
薛小白瞧着她狀态好像比昨天稍微好了一點,倒是讓她放心了些。
林初宜洗漱沐浴好之後,差不多時,她就準備出門去林家,薛小白擔憂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萬一應付不過來怎麼辦?”
林初宜道:“不用了,你跟我也幫不了什麼忙,我今天先去看看情況,看看他們要說什麼。”
薛小白想也是,“那好吧!那我在家等你的消息。”
“嗯。”
林初宜下樓開車離開小區,前往林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