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宜意識混沌之際,陸聿珩便将懷裡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回到卧室。
林初宜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意識回籠,猛地睜大眼看着欺身而下的男人。
她伸手立馬撐住男人的胸膛,“陸聿”
陸聿珩火熱大掌握着女人細嫩手指,聲音沙啞低沉,帶着誘人的蠱惑道,“别拒絕,我會溫柔。”
幾乎已經坦誠相見的身體。
林初宜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在男人話說出口的一刻,瞬間斷裂。
夜色漫長。
直到下半夜屋内的聲音才漸漸平緩下來。
林初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過去的。
清晨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她動了動身體想要翻身,但她的身體像是被八爪魚一樣纏繞着,根本動彈不得,林初宜瞬間清醒過來過來,她擡了擡眸,男人的下颌正靠在她的動靜,她正枕着男人的手臂。
耳畔響徹沉沉的呼吸聲,顯然他還在熟睡中沒有要醒的意思。
林初宜伸手去掰男人的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熟睡中的男人突然朝着一側翻了一個身。
林初宜從桎梏中得到解脫,伸手撐着身體緩緩坐起身,回頭看着敞開着手臂閉眼睡覺的男人。
回想昨晚放縱的一夜。
她現在身體倒沒有任何不适的感覺,反倒是格外輕松,像是身體積壓已久東西徹底釋放了出去。
明明昨晚她的氣的要死,最後又被他拐到了床上,明明他都已經不理她,沒安靜兩日,又跑到她面前來氣她找存在感。
狗男人就是活要面子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