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宜盯着他,哼了一聲,“那你以為我來給你道歉的,沒罵赢你,我心底不服氣,會氣的我睡不着。”
陸聿珩看着她,“那正好,你氣的睡不着覺,我心底也才舒坦。”
林初宜正要說什麼。
陸聿珩拉着她往屋外走去,坐在沙發上,拿了紙巾給她擦掉手上的血,摁了呼叫鈴讓保姆送藥箱上來。
保姆很快拿了藥箱上來。
陸聿珩給她消毒包紮,然後他就靠在沙發一旁,冷着臉不說話了,也不知道心底想着什麼。
但她可以肯定他現在就是裝的像而已。
林初宜看着他又沉默不語的樣子,出聲道:“陸聿珩你是屬驢的吧!”
陸聿珩側眸看着她,沒絲毫要示弱的樣子,“你有沒有常識,十二生肖有驢嗎?”
林初宜一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向他,“怎麼沒有,你不就是那頭驢。”
陸聿珩抓住砸過來的抱枕,揚聲道:“我是驢,你是豬嘛!”
狗男人果真是有能氣死人的本事。
就他這樣還想追女人,追狗吃屎去吧!
“我看你這輩子就打光棍跟你自己過吧你!”林初宜氣紅了眼,轉身就要走。
她還沒走兩步,身體就被人從身後猛地抱住,林初宜身體一頓,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深深嵌入男人身體中,她就聽到頭頂傳來男人帶着不服氣的聲音道:“我憑什麼要打光棍?”
林初宜惱怒反問道,“你憑什麼不打光棍?”
陸聿珩語氣強硬霸道,“我打光棍,你也得打光棍。”
林初宜一腳狠狠踩在他腳上,陸聿珩悶痛一聲,但手上的力道沒有松。
林初宜掙紮兩下,但沒用,氣惱道:“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我現在就去找十個八個男朋友,天天不重樣的伺候我。”
“你敢去找,我就把他們腿打斷,我看他們怎麼伺候你?”男人發狠的威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