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過後,他找到了她,可女孩看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好似從未見過面。
“在這裡,赢家才有資格問問題。”
謝傾時上了擂台。
他有所保留,可女孩卻毫無顧忌,幾個回合下來,女孩抓到了機會,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終結了比賽。
之後,他日日來找她,日日上台打擂,本以為認真起來必定能赢她,卻發覺她的招式詭谲,速度更是超乎常理。
于是,謝傾時喜提連敗,還被揍出了重傷。
那時戴面具的女孩站在台上,垂眸,眼神冰冷:“别再來了。”
他突然害怕她會再次消失,于是不敢再來拳擊場搗亂,隻讓人暗中留意她的動向。
“萬玉山那次,确實是最後一次見面,我舊傷未愈,又遇上襲擊,以為死定了,可你又來了。”
和初見時一樣,她來時,一切都寂靜無聲。
山洞裡寒風呼嘯,她扯下了面具,露出這張清冷的與年齡不大相符的臉蛋,長發在腰間搖曳,表情是難以自控的沉淪,卻在按住他胸口槍傷的時候,強勢的宣誓主權。
他瀕死之際,莫名的快意擊穿了他的靈魂,這張臉如烙印一般,烙在了他每一場午夜夢回的夢境中。
謝傾時仍然握着姜彌的手:“簡單來說,你花我的錢,吃我的東西,住我的酒店,把我打成重傷,還趁我快死的時候拿走了我的初夜。”
姜彌狠狠的咳出聲:“謝傾時,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沒人能證明吧?”
謝傾時坦然道:“我并沒有要你為我受傷負責的意思。”
“那就好,畢竟”
“那初夜這件事,你要負責。”
“”
姜彌沉重的閉上眼睛:“可我不記得了。”
謝傾時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半晌,問:“你是想讓我幫你回憶?”
姜彌的眼神一顫:“你想死嗎?”
男人笑出聲,接連咳了幾聲:“不想,所以你現在是打算救救我,還是讓我去死?”
姜彌認真思考了一會,謝傾時有點急了:“你不會真的考慮送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