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鎮濤憤怒的甩開任父:“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任家的态度我已經很清楚了,我們姜家就算是拼上家底,也絕對不會這麼任人羞辱!”
任父差點被甩了個趔趄,手卻死死的抓着姜鎮濤,生怕他就這麼走了。
“姜大哥,姜大哥,您消消氣,這事要是鬧大了,兩家人臉上不好看就罷了,說不定還會影響公司的股價,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總能想出個兩全其美的主意的。”
任父拉着姜鎮濤,死活不讓他離開前廳,還不忘回頭呵斥任母。
“還不給姜大哥道歉!”
任母心裡不願,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姜彌手裡那些證據,足夠讓任家喝一壺了,說不定還真的會讓任宏祯坐牢。
那可是她捧在手心裡的唯一的兒子啊!
“姜董,您别生氣了,坐下喝杯茶”
任母憋了半天,也隻憋出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算是服軟。
姜鎮濤看向姜彌,姜彌小幅度的點了下頭,示意他差不多行了。
他們本來也不打算和任家撕破臉,畢竟如今的姜氏,也不敢冒股價下跌的風險,況且和任家撕破臉,其他豪門未必不會落井下石,姜家可擋不住那麼多明槍暗箭。
任父見姜鎮濤的表情有所松動,急忙呵斥任母:“讓你道歉,你不會嗎?好好道歉!”
任母壓着火氣:“姜董,都是我胡說八道,您消消氣,真是對不起啊”
姜鎮濤冷哼一聲:“我女兒被人這麼欺負,你們遲遲不表态就罷了,我上門來主動解決問題,你們竟然是這種态度,我消氣?我哪敢生你們任家的氣啊?”
姜彌輕聲道:“任先生,姜棠雖然隻是姜家的養女,可也是我爸精心呵護長大的,和親生女兒沒有區别,以我爸對姜棠的心疼程度,要不是看在您是個明事理的人的份上,早就直接找律師去告了,你們要是不打算解決問題,我們也不要互相耽誤時間了。”
任父這樣精明的人,一聽姜彌這番話,便立刻意識到了眼前的台階,他忙不疊的點頭緻歉。
“是是是,姜大哥通情達理,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問題當然要解決,我兒子犯的錯,我這個做父親的就算賠上全家,也得給他把這單買了!”
姜彌示意:“那您的意思是”
任父立刻道:“當務之急,還是得保全姜家的名聲,平息姜家的怒火,尤其是姜棠受的委屈,我們任家一定負責到底!”
姜鎮濤這才正眼看了任父一眼:“負責就不必了,我也問過姜棠的意思了,她可沒打算嫁給你兒子。”
一旁的任母聽到這句話,終于松了口氣。
任父自然沒有表現在臉上:“是,姜棠還這麼年輕,婚姻大事得從長計議,肯定不能這麼草率決定。”
姜鎮濤說:“現在也不是以前那種老古闆時代了,沒必要用結婚來為這件事買單,但你兒子先是欺負人,後又在學校胡說八道,你們全家必須給姜棠道歉,尤其是你兒子,讓他給姜棠跪下都不為過,另外,賠付姜棠精神損失費兩千萬,再簽個保密協議,從今往後這件事不許再提,對外俱是否認,說辭必須一緻。”
任母一下子炸了:“什麼?下跪道歉?還要兩千萬?你們家”
姜彌淡淡道:“阿姨,這場官司要是真的打起來,下跌的股價損失可不止兩千萬。”
任母又不甘的閉上了嘴。
任父臉色難看:“姜董,這是不是太多了點?況且,官司打起來,也未必隻有我家股價下跌,現在姜氏的情況也不是最強盛的,兩敗俱傷誰都撈不到好處,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