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黯然點點頭。
“那他能不知道?”
“我給他喝的酒裡放了點東西,這東西無色無味,事後也無迹可尋,他是不會察覺的。”
“那也很難讓人接受啊,那可是你深愛的男人啊,你就是随便動點手腳,也不能讓别的女人撿去了便宜。”
“你不了解荊釋川,他行事嚴謹,若非真槍實彈,是很難輕易糊弄過去的。”
葉思韻匪夷所思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酒,擱下杯子又問,“對了,你說他娶你就是娶個擋箭牌,什麼意思?”
“他家裡不是有個養女嗎?是為了打消那個小賤人對他的念想。”
葉思韻又被驚呆了,“這麼說他那個僞侄女也喜歡他呀?”
“像釋川這樣的男人,世間又有幾個女人能不為他心動”
“那你就不擔心他僞侄女說出實情嗎?”
蘇南眼底有着運籌帷幄的自信,“她不會的,她若敢說,除非她别想留在荊家了,他小叔隻會覺得她是趁人之危。”
葉思韻朝她豎起一根大拇指,“蘇南還是你厲害啊,心計被你給玩的明明白白!”
酒過三巡,蘇南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四點。
她微醺起身,“差不多了,該去坐收漁翁之利了。”
悄無聲息的離開。
又悄無聲息的回來。
蘇南再返回荊釋川的房間。
果然,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走的人也走了。
雖然屋裡彌留的情欲氣息讓她心痛,但一想到突破了這層關系,今後荊釋川再不會婉拒她的親熱,她又覺得一切都值了。
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脫去身上的衣服,再一件一件扔到地上。
她躺到了男人身邊。
清晨。
荊釋川宿醉醒來,腦子疼的要爆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