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不願相信,自己會做出酒後亂性的事。
這麼些年,他很清楚自己的忍耐和克制力。
許少言抽了一點他的血出來,經過一番經驗後,再次無情宣布,“大少,血液裡除了殘留的酒精,并無藥物成分。”
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扼殺了。
縱然再不願相信,荊釋川也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許少言離開荊園後,他緩了許久,才從房間裡出來。
以往他早早便去了公司,今天卻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藍桉上午沒有課,拖到十點鐘才起床,原本以為這個點小叔肯定早就去公司了。
當從樓梯口下來,一眼瞥見沙發上坐的偉岸身影,她心瞬間繃了起來,氣息也變得紊亂。
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調整好呼吸,朝小叔走過去。
“早。”
有意不去看他的眼睛,她佯裝随意打了聲招呼。
“怎麼睡到現在才起床?”
荊釋川一瞬不瞬盯着她,似乎要從她的臉上探究出什麼。
藍桉感受到了他的注視,盡管内心慌亂不安,但一想到自己這樣刻意回避,反而會引人懷疑,她坦然地将目光迎了過去。
“昨晚追劇睡的太晚了,所以也就起晚了。”
當她能夠坦然地與對面的男人對視,最先敗下陣來的反而是荊釋川。
他腦海裡又浮現出昨夜那羞于啟齒的夢,一想到那旖旎的過程,身體竟不受控的覺得燥熱難耐。
“咳,你昨晚一直在房間裡追劇?”
他輕咳了一聲,目光閃躲詢問。
“是的。”
藍桉斬釘截鐵回答。
最後的一點質疑也被推翻了,荊釋川無法形容自己是一種怎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