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光将她拽到了副駕駛,急不可耐抽開皮帶,“妹妹,你不信試試,保證你用一次就喜歡。”
“滾開,滾開!”
藍桉拼命推搡,狹小的空間裡,兩人對峙導緻車子起伏不定。
恰好此時,荊仲文到荊園來找兒子,路過車子旁,正好看到了車内的情景。
隻不過從他旁觀者的角度看過去,完全是另一副情形。
是一對男女在車上亂搞的結果。
他也從敞開的車窗看到了藍桉的臉,頓時又驚又氣,萬萬沒想到這女孩子如今堕落到這種程度。
青天白日的就與男人在路邊苟合!
荊仲文的車擦身而過後,藍桉眼看清白不保,突然瞥見車内的置物盒裡扔着一把螺絲刀,伸手一把抓過來,決絕地抵到了自己的頸動脈處。
咬牙切齒警告,“你再動我一個試試,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朱子光一下子被吓得定住了。
“你今天逼死了我,我小叔不會放過你,你要能承擔這個後果,你來啊!”
朱子光眼看獵物就在身下,卻又不能輕舉妄動,頓時急得火急火燎,“桉桉寶貝,你這是幹什麼?你從了我哪裡不好?我家在晏城也是響當當的豪門,你跟了我,以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荊釋川他再有錢,你也不是他親侄女,他荊家的錢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啊!”
“讓開!”
藍桉不想聽他滿嘴噴糞。
毅然決然推開他的禁锢,從車裡跳了下去。
朱子光凝視着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心裡貓抓的一樣。
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有征服欲,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得到她!
這邊,荊仲文原本打算去找兒子的,因為半路上看到的一幕,直接讓司機調頭,又回了荊家老宅。
林曼君正在家裡插花,乍一見到進來的老公,詫異詢問,“咦,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真是恬不知恥!”
“咋啦?”
荊仲文将在路上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對妻子描述了一遍。
林曼君聽完後簡直不可思議,“這是真的嗎?你确定看清楚了?那人是藍桉?”
“我看的一清二夢,你讓我去找釋川談一談,還有什麼談的必要?”
“怎麼說?”
“跟她苟合的野男人像是朱家的朱子光,朱家也是講臉面的,咱們若是讨要個說法,他朱家隻能乖乖的把人給娶了去。”
林曼君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頓時開心的雙手擊掌,“太好了,這可真是天公作美啊,老公,那你現在就給朱家打電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