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終是沒再推開那扇門。
如果沒有那一晚,她就不會知道小叔失控起來有多瘋。
她也曾連路都走不了。
所以,她相信了蘇南的話。
熏覓酒吧。
荊釋川一杯接一杯酒往嘴裡灌。
對面的男人終于看不下去,伸手奪走了他的酒杯,“行了,照這個喝法,是想把自己喝死嗎?”
荊釋川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閉上了雙眼。
“既然忍得這麼辛苦,不如正視自己的心算了。”
“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荊釋川揉了揉太陽穴。
李承修望着他歎了口氣,“你瞞得過全世界,能瞞得過我嗎?朱子光出車禍,陳家那個病秧子暴斃,這些都是你幹的吧?”
“無憑無據的事情,不要瞎說。”
“你要不是為了躲着那丫頭,能這大半夜的不回家?”
“我想喝酒。”
“對,你想喝酒,荊釋川,咱倆認識多少年了,你瞞不過我,你生出了和那丫頭同樣的心思,隻不過你知道前方是萬丈深淵,所以你在清醒的克制。
你的父母不可能接受她,外界也會對她指指點點,世俗的言論會像唾沫星子一樣淹死她,你不是不愛她,你隻是不想毀了她。”
“不要把你的想法強行加注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