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木不仁走了出去。
曾經以為心疼到痙攣的時候會歇斯底裡哭泣,直到經曆後才明白,隻會絕望的沉默不語,心如死灰。
翌日。
藍桉正常去學校。
幾天沒來了,加上葬禮上發生的事,大家都以為她要退學了。
卻沒想到她又來了。
一踏進教室,一雙雙仇恨的目光便朝她投射過來,李靜更是第一個上前找茬,“你是真的一點臉都不要嗎?公然羞辱死去的蘇教授,現在還跟沒事人一樣來上學,你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别?”
藍桉像是沒聽到她的挑釁。
“在自己老師的葬禮上跳舞,慶幸自己的老師終于死了,你是千古第一人,第一個厚顔無恥的人!”
“九年義務教育,竟然會教育出你這樣的敗類,真是文化的恥辱。”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什麼話惡毒說什麼。
然而藍桉卻像是聾了一樣,對于他們羞辱的語言,完全置若罔聞。
以前還會像個刺猬一樣反擊,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看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同學們縱然憤慨,卻也無可奈何。
最後隻得總結她: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藍桉在學校裡徹底被孤立了,甚至連各科老師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她卻不以為意。
每天依舊獨來獨往。
這天放學,她剛一邁出校門,突然被幾個染着黃毛的混混堵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