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扛不住暴打呐喊,“我們也是被人指使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樓上指使我們的人呀!”
其它抗不住揍的人也紛紛附和,“是的,是她讓我們強了這女孩呀!”
“她說我們誰上給誰錢,誰玩的時間最久給的最多!”
荊釋川眼神瞬間變得駭人,像是刀鋒般刺向對方。
他壓抑而憤怒的命令了一句,“把人給我帶下來!”
有幾名保镖向二樓沖去。
啊——
有女人被禁锢的尖叫聲在倉庫内回蕩。
一名披頭散發的女人被帶到了荊釋川面前。
保镖們将她的頭發往後一扯,露出了一張李靜的面孔。
雖然隻是有過一面之緣,但荊釋川還是對她印象深刻。
那個在蘇教授葬禮上,叫嚣着義憤填膺的女學生。
“是你指使了這起綁架?”
荊釋川淩遲的目光掃向她。
李靜面色煞白,惡狠狠盯着藍桉承認道,“是又怎麼樣?因為這個賤人太嚣張,我找幾個人教訓她怎麼了?”
“說得這麼雲淡風輕是嗎?很好。”
荊釋川陰鸷的眸子轉向黎陽,清晰地下達了一道指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抱着藍桉絕然離去。
身後很快響起了李靜慘烈的叫聲
荊釋川上了車後,立馬吩咐,“去醫院!”
藍桉已經醒過來,雖然身體還是很無力,但意識卻很清醒,“不用,我沒事,回家”
前面的司機一時躊躇不決。
不知到底該去醫院還是回家。
荊釋川暴怒的命令再次下達,“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