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蘇南昨晚便帶了李靜一同過來,同時也叮囑了找來的十幾個混混,若是有突發情況出現,就讓他們指認二樓,再讓李靜出來背鍋。
她相信皇家藝術學院,絕對是每一個藝術生都抵抗不了的誘惑。
果不其然,在保镖們沖上樓,蘇南躲起來之後,李靜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蘇南是太想親眼看到藍桉被淩辱的場面。
隻是她沒想到荊釋川那麼狠,确切地說,他居然會因為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小賤人
下了那麼狠一個指令!
那些小混混們反過來把李靜給輪了。
那麼長的時間,李靜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蘇南吓得一直哆嗦不止,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沒有提前備好後路,那被輪的人是不是就變成了自己
到了後半夜,李靜不叫了,她也不敢出來,擔心荊釋川的人還沒有走幹淨。
就這樣一直困在箱子裡熬到了天亮。
從箱子裡爬出來,确定四周已無人,她這才拖着灌了鉛的雙腿從二樓下來。
李靜還癱在地上,慘不忍睹,看到蘇南朝自己走來,踉跄着爬起來,隻說了一句,“送我去留學”
蘇南不忍直視地掃了她一眼,硬着頭皮蹲下身拍了拍她的頭,“送,肯定送,放心,你受苦了啊。”
——
藍桉在醫院裡躺到了中午,還是決定去學校。
她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會讓她産生一種錯覺,她命不久矣了。
手腕處的傷口雖然已經縫合,但還是隐隐作痛,她不知道那一晚她到底是有多絕望,才會犯下這樣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