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晏城找遍了,找不到藍小姐的蹤迹,我們想查詢一下她的出行記錄,卻發現她已經被銷戶,現在是世上已查無此人。”
噗——
就在黎陽彙報完結果後。
荊釋川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來,緊接着又噴了幾口,把黎陽吓壞了,尖聲沖敞開的房門朝樓下喊,“許醫生?許醫生快點上來!”
許少言沖到樓上時,荊釋川已經二度昏厥。
經過一番搶救,方才轉危為安。
看着昏睡的總裁,眉心緊鎖,夢裡還在喊着藍桉的名字。
黎陽憂心忡忡,“我們荊總沒事吧?”
“他這是嚴重悲傷過度,傷到心肺了,剛已經給他打了一劑鎮定劑,先讓他好好休息一晚再說吧!”
鎮定劑卻并沒有讓荊釋川安睡一晚,淩晨三點,他又醒了。
黑夜和痛苦一并向他襲來,他掀開被子下床,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來到了藍桉房間。
熟悉的房間已經人去樓空,荊釋川再度被揪心的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環顧着屋裡所有她曾用過的物品,她沒有帶走一樣,雙拳一握,傷口被撕裂,鮮血一滴一滴又滲了出來。
走到她的書桌前,他去翻她的抽屜,試圖翻到一些蛛絲馬迹,能夠盡快找到她。
最後在她的枕頭夾縫裡,真的翻到了一封留給他的信——
确切地說,應該是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