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誤解,他們也懶得解釋。
于藍桉而已,能活着就好,其它都已經無所謂。
而曾經那個她深愛的男人,也被她藏在了心底,像藏着一場永遠不會到來的春天。
一眨眼,又是三個月過去。
這天傍晚,藍桉帶着知知坐在院子的石桌前,正用勺子挖着蘋果泥往她嘴裡送,已經開始咿呀學語的知知突然奶聲奶氣喚了一聲,“麻麻”
藍桉一愣,下一秒便驚喜的喊道,“知知,你會說話了?”
知知會說話她當然很高興。
隻是知知會說的第一句話讓她很尴尬。
“爸爸,爸爸。”
藍桉試圖糾正,想讓她隻會喊爸爸。
奈何越教她越不會,她一遍又一遍地教爸爸,知知嘴裡喊出來的卻還是,“麻麻麻麻”
藍桉急得抓頭撓耳。
身後噗地一聲傳來笑聲。
她一回頭,看到孫嶽平走了過來,頓時臉都窘紅了,看來剛才她急着教知知喊爸爸他都看到了。
“孫大哥,我、我沒有教她喊過媽媽我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就會了。”
藍桉覺得很尴尬,聲音越說越小。
孫嶽平爽朗地笑了兩聲,“沒關系,會喊媽媽不是很正常嘛,哪個孩子學會的第一句話不是爸爸媽媽。”
看人家壓根沒往心裡去。
藍桉這才覺得松了口氣。
“孫大哥,你洗個手準備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晚飯。”
藍桉說着就奔向廚房端飯菜去了。
兩個人帶着個孩子圍坐在石桌前,夕陽就在他們頭頂,他們一邊吃飯,一邊閑聊,真的就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