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藍桉想再生個孩子,她說知知一個太孤單了,想給她生個玩伴,我當然是尊重她的決定。”
孫嶽平睜着眼睛說瞎話,藍桉真的很想當着小叔的面拆穿他僞君子的一面,但看到遠處坐在秋千上昏昏欲睡的知知,到嘴的話又忍了下來。
荊釋川心情五味陳雜,似乎難以接受,他蹙眉質問藍桉,“生孩子還有瘾?”
“沒有。”
“沒有急着生二胎幹什麼?自己什麼身體狀況不清楚嗎?你才二十歲出頭,就要把自己的人生全部放在生兒育女上了嗎?”
他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來,“她生的這個病,還可以生孩子?”
孫嶽平直視着他的眼睛,絲毫不慌的回應,“當然可以,我給她服的是中藥,不影響正常懷孕生子。”
“這就是我們中醫的博大精深。”
他又補了一句。
荊釋川沒辦法再待下去了,他一想到藍桉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心裡就難受的要死。
“好,那你們中醫的博大精深,明天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起身告辭。
孫嶽平客氣挽留,“小叔,要不要在這裡吃個晚飯,我們出去吃,就不在家裡做了。”
“不必了,我回去還有點事。”
“那行吧,改天空了小叔再來做客,我又新學了幾個拿手菜,藍桉都說好吃,回頭小叔也來嘗嘗。”
“好。”
兩人一直将荊釋川送到了門外,送進車裡。
荊釋川車子發動時,孫嶽平小聲說了句,“過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