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鼓了鼓腮幫,“沒有,是許清幽在那裡埋汰李叔,說他是渣男,讓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别被他帶壞了”
噗。
荊釋川沒忍住輕笑出聲,“李承修怎麼得罪她了?”
藍桉将她知道的都告訴了小叔。
末了問,“李叔的兒子是自閉症,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和你見面才多久,我倆的事情都說不明白了,哪還有閑功夫去說别人家的事。”
好像也确實。
“不過李承修這個決定還挺好的,聽說他兒子換了幾百個保姆,沒一個帶的了,許清幽這個女孩子很不錯,我直覺她應該能解了李承修的心病。”
“李叔的心病就是他兒子?”
“那不然呢?難不成還是女人,他這個人可從不會為了女人傷一點神,以前看我為你痛不欲生,沒少被他埋汰過。”
藍桉感慨李承修對待感情的态度真夠灑脫。
“還說了别的嗎?不會這麼久,就聊李承修了吧?”
當然還說了他倆的事,但藍桉怎麼好意思如實相告,于是眼神躲閃回應,“沒說什麼了,小叔,我上樓帶知知洗澡睡覺了。”
剛沒邁開步子,胳膊腕被一隻大手輕輕拉扯過去,身子也因為沒有防備被拉坐到一雙堅實的腿上,“明明不擅撒謊,還總喜歡撒謊。”
“什、什麼意思啊?”
“看都不敢看我,看來你們聊起我了,對嗎?”
“沒有”
“真的沒有?”
荊釋川臉龐朝她逼近了一步,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把藍桉一顆心撩的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