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洗輿台上,藍桉被他嵌入了身體,他的每一次沖撞,都仿佛将她頂入雲端。
藍桉一開始不敢叫,隻能咬着他結實的肩膀,後來實在頂不住,哭喊了出來。
荊釋川像是瘋了一樣,無論要多少次都不夠,衛生間,浴室裡,沙發上,陽台旁,化妝台,最後才是床上。
藍桉第一次被他要的這麼狠。
她簡直難以想象,從前清心寡欲的小叔,是怎麼就變成了一個不知餍足的猛獸。
一直折騰到下半夜,藍桉才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荊釋川的酒精仿佛也随着某些東西被一同排洩了出來。
他整個人清醒了很多,疼惜地将藍桉抱進懷裡,親吻着她的額頭,“此刻我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藍桉卻說不出這樣的話,懊惱的拿着小粉拳砸他,“我從前居然沒看出來,你居然如此悶騷”
“胡說,我什麼時候悶騷了?”
“難道不是嗎?每天裝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清高樣,好像對這種事一點不感興趣,原來都是你僞裝的!”
荊釋川哭笑不得,“什麼叫我僞裝的,以前的确是對男女之事沒有興趣。”
“你現在像是沒興趣的樣子嗎?”
“今非昔比,有些東西沒有嘗過就算了,嘗過之後才知道美味,食髓知味,難以戒除。”
藍桉哼了一聲。
他又吻了吻她嬌嫩的紅唇,“我是說真的,我現在算是明白那些吸毒人的感受了,就跟吸食鴉片一樣,得不到就渾身難受,得到了整個人都通體舒暢,這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藍桉被他形容的面紅耳赤,“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下不了就躺着,我讓林嫂把飯給你端上來。”
“不要!”
“不要什麼?你别說不要,你一說不要,我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