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釋川眼一瞪,雖沒說話,可明顯極為不滿,居然把他形容成豬,他這種豬和李承修那種豬能一樣嗎?
他就算是一頭豬,也是一頭幹淨的豬。
從來不亂拱。
藍桉悉心安慰了許久,才終于将許清幽崩潰的情緒安撫好。
順便提醒她趕緊吃避孕藥,别又跟李承修整出個孩子。
挂了電話,她故意陰陽了一句,“唉,果然是人以群分,有些人啊,自己喜歡酒後亂性,連朋友也是。”
“我還沒怪你把我形容成豬,你倒還編排上了?”
“難道不是嗎?你現在何止是豬,還是一頭發了情的豬!”
荊釋川成功被她挑釁,“我發情是吧?你說得一點沒錯,我就是發情了,我現在就要再把你拱了!”
他又要将她吃幹抹淨,藍桉趕緊制止,“不行不行,小”
忙又改口,“老公,時間來不及了,我突然想起來,媽讓我今天上午去老宅和她一起包餃子,等到除夕夜的時候再吃。”
“包餃子?包餃子這種事需要你親力親為嗎?叫傭人去包。”
“不行,媽說了,新婦第一年都要親手包,她以前進門的時候,阿婆,哦不對,現在該叫奶奶了,奶奶也是讓她親手包了一頓餃子,寓意招财進寶,阖家團圓。”
“那就改天去包,急什麼。”
“不行,我和媽都約定好了,難道你要讓我第一天進門,就放了婆婆的鴿子嗎?她好不容易才接納我的”
看她楚楚可憐的小可憐樣,荊釋川隻得壓下剛剛又滋生的欲望,暫且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