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知知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晏城已經被掘地三尺,始終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藍桉日日以淚洗面,精神瀕臨崩潰。
這一天,她突然接到了許清幽的電話,說陸銘約她倆見面。
随後三個人在一家咖啡廳碰面。
一見面,陸銘便難掩激動道,“找到了!”
許清幽不解,“什麼找到了?”
“那個小男孩的父母,真的找到了,果不其然,那孩子并非是别人生在醫院的棄嬰,而是他的父親當時查出來患了肝癌,需要把肝割了,他們在庚濟做了手術,手術費說是可以先欠着,等出院再一起結算,等出院時卻算出一筆天價費用,他們負擔不起,某天深夜,就有幾個人闖進家裡,說父債子償,既然還不上錢,就拿兒子抵債,強行把他們孩子搶走了。”
“真是畜生!”
許清幽氣的一拳砸在桌上。
“那他們也沒報警嗎?”
藍桉又問。
“最可怕的就是在這裡,他們報了警,但根本無人管這件事,他們到警局去鬧了,卻反被關了一年。”
三個人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難怪庚濟醫院敢這麼喪盡天良,原來根本就不怕有人鬧事,他們是有保護傘的。
“出來後他們還想到外地去告,可剛沒上動車,就被人提前攔截,最後男人還被打成了瘸子。”
“真是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許清幽恨的咬牙切齒。
“這麼看來,那男人當初那顆肝髒可能都是被惡意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