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背着她到了沈起茵房間,她也剛洗好澡,正在吹頭發。
“起茵,知知晚上又要跟你睡。”
“好啊,以後白天不能陪她了,正好晚上補償給她。”
知知拍着小手,“還是姨姨好。”
“對了,你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我看看。”
藍桉伸手去掀她的睡衣。
看到了她腹部的刀疤,基本已經痊愈了,隻是那疤痕怎麼看着都有點奇怪。
“起茵,你隻是動過一次手術嗎?為什麼感覺你這刀疤像是割開過好幾次?”
沈起茵眼中一閃而過的錯愕,很快又恢複如常,“瞧姐這話說的,難不成我還割了多少次,這割肚子是割着玩的呀。”
“說的也是,就是我看你這刀疤有點瘆人。”
“在小醫院做的手術,當時也沒用美容線,後面又被撕裂,所以才變成這樣。”
藍桉歎了口氣,“真是苦了你了。”
“沒事,誰不是吃苦長大的,姐也一樣吃了不少苦,和姐姐曾經命懸一線的經曆比起來,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姐妹倆聊了好一會兒。
藍桉才離開她的房間。
第二天開始,沈起茵真的在畫廊兼起了職。
她聰明勤奮又能幹,半個月時間,就已經成了藍桉得力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