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總真的病的很嚴重,話都說不了了,還是你照顧他一下吧,回頭讓李總付你個加班費。”
家庭醫生站着說話不腰疼,不等許清幽再說什麼,就拎起醫藥箱走了。
“诶”
許清幽無語至極,眼睜睜看着家庭醫生頭也不回的走了,而自己沒有任何選擇餘地的隻能留下來。
她頓時滿腹牢騷,憑什麼啊,自己白天當牛做馬就算了,下了班還要伺候李潤澤,好不容易把小的安頓好,自己沒想休息一會,又接着要照顧這半死不活老的。
平時嚣張至極,身邊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關鍵時刻,沒一個頂用!
許清幽被迫隻能守在他床邊,萬一這藥水沒了,把血全給抽出來,那她明天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為了避免他病情沒有起色,明天繼續半死不活,還要她照顧,許清幽去找了一塊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上,一點點替他降溫。
這一晚不辭辛苦,隻想讓他明天趕緊好起來,自己也好解脫。
終于熬到了天亮,給李承修量了個體溫,三十六度二,燒是退下了,她也松了一口氣,筋疲力盡的趴在床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還沒睡多久,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喂,醒醒,醒醒。”
許清幽睜開一雙熊貓眼,看到面前被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李承修,有氣無力問,“幹什麼?李總。”
“你怎麼睡在這裡了?”
這一句話把她問得頓時睡意全無。
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下來,“李總,我為什麼睡在這裡,敢情你是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嗎?”
李承修好像知道,但又故意裝不知道,含糊了過去,“去收拾一下,上班要遲到了。”
呵。
這是把她當奴隸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