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釋川抱住她,兩個人聊起天來。
聊到晚上吃飯,聊到了許清幽,藍桉把許清幽說的話又轉述給荊釋川。
荊釋川聽完,和她的反應一樣,譏諷笑了聲,“異想天開,别說葉家不可能看上他,就算葉家看得上他,他也休想插手葉家的任何生意,葉思韻的父親葉庸據我所知好像是有一個兒子,人家有兒子會讓他一個外人在家裡興風作浪,癡人做夢。”
“就是,等他夢醒的那天,也就是他遭報應的那天!”
兩人又聊了二十分鐘,眼看一個小時都過去了,藍桉催促道,“快送我回去了,也考慮一下黎陽,當你的助理可太不容易了。”
一眨眼,到了七号這天。
荊釋川冠名的星光酒會舉行,這場酒會十分隆重,幾乎晏城所有的權貴都到場了。
荊釋川站在二樓的雕花欄杆旁,巡視着樓下穿梭在酒會現場的賓客,回頭問黎陽,“飛三爺那邊都安排好了吧?”
“荊總,都安排好了,飛三爺到了我直接派車去接。”
“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到?”
“說是十點。”
荊釋川看了看腕上的表,九點四十,“那也快了,我們到樓下招待一下客人,等到飛三爺到了,安排到二樓來。”
“是。”
荊釋川剛一到樓下,一名肥胖的男人攜着家眷走了進來。
“荊總,萬分感謝您居然會邀請我,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進門就千恩萬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葉思韻的父親葉庸。
按說今天這樣的酒會,他們葉氏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荊釋川特意讓黎陽給他們發了一張請柬,也就是想替許清幽出口氣。
“葉總客氣了。”
荊釋川朝他身後淡淡掃了一眼,他隻帶了妻女過來,不禁有些意外,“葉總怎麼隻帶了女兒過來,令公子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