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做了什麼事她自己心裡清楚,如果讓藍桉知道了她對鄭立琴做的事,藍桉一定會告訴荊釋川,到時候自己很可能會面臨一個危險的境地。
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荊釋川,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沈起茵慌張的在馬路上尋找,他們推着輪椅肯定走不遠,一定能找到的,肯定能找到。
四處奔跑搜尋,終于,讓她看到了不遠處,一個男人推着輪椅,旁邊還有一輛車,他們似乎要打車。
沈起茵卯足了勁,撥腿奔過去,“等等——”
一口氣到了兩人面前,她伸手剛要去揭輪椅上蓋住女人臉龐的帽子,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于此同時,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倏地睜開眼睛,也緩緩從輪椅上站起來。
沈起茵這才驚恐的看清,那不是鄭立琴,那是一個陌生女人。
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她想逃已經來不及,一股蠻力将她推到了旁邊停的車裡,車子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沈起茵到了車裡就瘋狂掙紮,她從未如此懼怕,覺得自己的人生完蛋了。
她這次被帶到組織去,她肯定不可能再活着出來。
因為她的籌碼,沒了!
不管她怎麼苦求,利誘,說荊釋川多有錢,隻要他們放了自己,就會給他們很多錢,對方都不為所動。
最後又被蒙上了眼睛,帶到了組織内。
被丢在地下那一刻,沈起茵的内心是絕望的,她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再活着走出去。
一個背叛了組織,又沒有籌碼在身的棄子,組織沒有留她的必要。
“沈起茵,你以為躲在荊家不出來,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組織頭領被處理過的聲音,尖細的傳到她的耳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