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誰發毒誓就信誰，隻是姜宛甯這氣勢，這堅定的神情，實在有些讓人想要相信啊。
永墜地獄不得超生？
穆璟峥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那幅畫，為什麼越看這畫越覺得不完整？
姜暖暖眼見着大家有所動搖，擡手拭淚，一副既然姜宛甯不要臉面，那她也不管了的氣勢：“陛下，這畫确實是我所作。我大哥姜沐暄能為我做證，他曾親眼見過我作這畫。”
原本還陷入兩難的姜沐暄突然被拉入了局中，他一臉錯愕的看向姜暖暖。
他親眼所見？
姜暖暖雙眼含淚，期待又懇求的看着姜沐暄，“大哥，你快為我做證，你親眼看見過我畫這幅畫是不是。”
姜沐暄當然沒有看到姜暖暖畫這幅畫，但在這一刻他也終于明白了。
這畫——
是甯甯畫的。
暖暖她真的偷了甯甯的畫。
姜沐暄心裡有一絲失望，他能理解暖暖想要超過甯甯的想法，但他沒想到暖暖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去跟甯甯争。
但是
姜沐暄看着姜暖暖那一雙盈滿淚水，滿是渴求的雙眼，心又軟了下去。
甯甯這些年已經得到很多很多了，而且她那樣堅強、勇敢，不像暖暖那樣柔弱需要保護。
如果今天他不幫暖暖，暖暖背下偷畫的罪名，會受盡大家嘲諷、辱罵。
暖暖她，承受不來的。
可甯甯不一樣，她有那樣強大的内心，她一定可以挺過去的。
姜宛甯餘光中看見姜沐暄投來的視線，轉頭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