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姜暖暖伸手狠狠的掐向自己的腿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畫真的是我畫的，真的是我畫的！”
“蘇老丞相他們都說了親眼看見姜六小姐畫的了，你還在說謊呢。”
“為什麼說謊的人不能是他們。”姜暖暖反駁道，“甯姐姐救了蘇小公子，對蘇老丞相跟蘇老夫人來說，是比救命恩人還重要的人。别說是為甯姐姐說幾句謊話了，就是讓他們賠一條命給甯姐姐，他們都願意吧！”
蘇老丞相眉頭緊皺，目光森沉的看向姜暖暖，“你的意思是，老夫說謊？”
姜暖暖落淚反駁，“因為，因為這畫就是作的啊。”
蘇老丞相厭惡的移開視線看向祁帝：“陛下，老臣以人格發誓，絕無虛言。”
姜暖暖立即道，“不就是發誓嘛，我也能發誓，我要是說謊我就不得好死，永墜地獄，永世不得超世。”
不能回頭，她隻能赢。
蘇慕航氣的指着姜暖暖大罵，“那你就不得好死吧！”
“陛下！”蘇慕航扭頭看向祁帝，“我也可以發誓，我要是說謊我就唔”
蘇慕航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已經被一隻手捂住，蘇慕航不悅的回頭瞪視着蹲在他身邊的姜宛甯。
“唔唔唔（放開我）”
姜宛甯另一隻手安撫的摸了摸蘇慕航的頭，溫柔輕哄：“你答應我不亂說，我就放開你。”
穆璟峥眉頭微挑，她還有這樣溫柔的時候？
姜宛甯在得到蘇慕航的點頭答應後，這才放開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蘇慕航不滿道，“你捂我嘴巴幹嘛。”
“小孩子不要随便說不吉利的話。”姜宛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