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姜宛甯做的,姜侯一府對姜宛甯的态度卻很清楚。
姜宛甯這個養女對他們來說,沒那麼重要。
不
是一點也不重要。
姜宛甯起身,目光從姜侯一家人身上移開,看向賓客。
夠了,她已經夠慘了。
是時候了。
“姜家孩子自出生起,爹”姜宛甯頓了下,改口繼續道,“姜侯便會親手刻一個生肖長壽玉佩,我的玉佩早在姜暖暖認親宴那一天還給了姜暖暖,而那塊玉佩掉在了長公主的客院裡。”
“我的婢女證詞無人相信,姜侯府又再無其他人為我作證。那麼”
姜宛甯通紅的雙眼看着一衆賓客,“我想請諸位夫人、小姐為我作證。姜暖暖得了那玉佩後一直都随身挂于腰間,以示她的身份。我不信,今日無一人看見她佩帶着玉佩。”
“各位夫人、小姐,宛甯在這裡請求,求看見過姜暖暖佩帶玉佩的,為我說一句話。”
“一句公道話。”
姜宛甯話落,賓客間一片寂靜,無人回應。
當然有人見過姜暖暖佩帶過這玉佩,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時候沒人願意為了别人的事做出頭鳥的。
姜宛甯眼中的希望一點點的消失,但很快她又擡起了頭。
眼中一片絕決跟堅定,“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認。”
“就算是死,也不認。既然我無法證明我的清白,那我就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