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直到最後他也沒站出來替她證明這一點。
裴珏恒看着離開的姜宛甯,心裡有愧疚、氣惱、憤怒,“男子三妻四義天經地義,我保證你是最重要的那個還不夠嗎?”
姜宛甯腳步頓住,她轉身回頭看着裴珏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他了。
或許,從來都沒認識過吧。
“不夠。”姜宛甯平靜的看着裴珏恒,“如果不是唯一,我甯可不要。你當初說過一生唯我一個,絕不變心。”
“裴珏恒,從你食言那一刻,我們就沒以後了。”姜宛甯轉身回屋,“裴珏恒,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姜宛甯走的幹脆,進了屋轉身關門。
看着慢慢關上的門,裴珏恒心有不甘,但這會他的自尊已經不允許自己再向姜宛甯低頭了。
他已經一而二、再而三的給了姜宛甯機會。
裴珏恒雙拳緊握,沖着關門的姜宛甯語帶威脅的吼了一聲,“姜宛甯,你别後悔!”
“砰”
回答裴珏恒的,是毫不猶豫關上的門。
裴珏恒氣的甩袖離開,他會讓姜宛甯後悔的,讓她後悔離開了自己!
屋内的姜宛甯疲憊的歎了聲氣,隻希望裴珏恒以後再也不要來找自己了。
第二日天還未完全大亮,一身男裝的姜宛甯便領着同樣換了男裝的雪月跟何阿卉帶上備好的藥材出了侯府。
三人到達城外十裡亭時,已經有近百人等着了。
三人剛從馬車上下來,便有登記士兵過來詢問,“是去平嶺城的嗎?”
姜宛甯回答:“是。”
士兵手裡拿着簿子核對,“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