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等了你快兩天兩夜,你說吧。”
淩珩聽了淩靜的話後,緩緩的睜開眼睛,眼中的自責跟愧疚已經慢慢褪去,有得隻有說服自己的堅定。
“靜兒,如今最好的解決辦法,隻有那位說的那樣。”淩珩說。
那位
是他們兄妹之間私下裡對淩夫人的稱呼。
淩珩的話化為成千上萬的利劍,刺進淩靜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口處。
喉處也每說一個字都發出刺痛:“所以你是來勸我嫁給梁耀彬的。”
淩靜雙眼緊盯着淩珩的雙眼,“你是來勸我嫁給一個給我下藥,試圖見污我的男人是嗎?”
淩靜字字泣血。
淩珩沉默不語。
“是嗎?”淩靜似哀求般的追問。
哀求老天爺不要這樣對她,哀求她在這個世間唯一最親的親人不要放棄她,哀求眼前的人能抱抱她,對她說:“不是”。
或許是她平日裡供奉神佛時不夠虔誠,所以沒人聽到她的哀求,更沒人聽到她的心願。
她看到淩珩對着自己點了點頭。
飄泊在海面上的淩靜,在風暴來臨時,失去了她的最後一隻小船。
她獨自墜入冰冷海水中,面對隻會将她淹死的波濤洶湧的海浪。
點完頭得淩珩似也不再猶豫,“靜兒,現在外面所有人都覺得你跟梁耀彬有私情,梁耀彬自己也承認跟你早已經兩情相悅。昨天梁老爺子帶着梁耀彬跟他父母親自來府裡提親。”
“你跟他,已經被牢牢綁在了一起。隻有對外說你們早有婚約,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