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說喜歡我，一會又讨厭我，是我的錯嗎？”
“我拼命的拒絕裴珏恒，你沒看到嗎？我也拼命的拒絕你，你不知道嗎？明明是你一直向我靠過來，一直表現的對我很好很好，一直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又為什麼突然要說我水性楊花。”
“我讨厭你！穆璟峥，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讨厭的人了！”
聽着姜宛甯帶着質問的哽咽聲，穆璟峥心痛如刀絞。
“甯甯”
姜宛甯雙手抓着穆璟峥的衣襟，擡起頭，雙眼裡蓄滿了淚水，她委屈的看着穆璟峥，“你為什麼要那樣說我？”
話落，淚水從眼角慢慢滑落，順着臉頰滴落在穆璟峥的心上。
将他的一顆心灼燒到發痛。
“對”
穆璟峥的話還未說完，姜宛甯眼睛一閉，手一松，身子向後仰去。
穆璟峥忙伸手托住姜宛甯後背，然後緩緩将人放下。
看着姜宛甯眼角未幹的淚水，穆璟峥又去洗了個毛巾過來，溫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穆璟峥聲音沙啞，滿心後悔，“對不起，姜宛甯。”
不該用傷害你的方式逼着自己不再靠近你、不再喜歡你。
對不起。
穆璟峥握着毛巾的手微微握緊，看着姜宛甯的眼中滿是愧疚。
以後，再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