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錯愕的看向姜宛甯，陛下？
她為什麼會跟陛下發這個誓？
姜侯笑着拍了下額頭，“瞧我，把這事忘了。”
那一晚姜宛甯醉酒‘大鬧皇宮’的事情，還是從宮裡傳了出來。
雖然姜侯到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在多方詢問下，證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不管是因為什麼，姜宛甯在陛下面前撒酒瘋卻沒受到陛下的任何懲罰，足以可以看出，陛下對姜宛甯的特别。
國喪眼看着就要過去，說不定姜宛甯會有另一番迹遇，若真那樣他們侯府就真的前途無量了。
姜侯轉頭看向姜宛甯，聲音溫和：“既然答應了陛下，那肯定是不能再喝的。”
說完又對姜暖暖說，“暖暖你也别喝酒了，吃飯吧。”
姜暖暖看着姜侯對姜宛甯好聲好氣的态度，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
上次清泉山莊雖然是她污蔑了姜宛甯，但當時爹是最幹脆利落要将姜宛甯推出去犧牲的人，為什麼不過兩個月的時間，爹對姜宛甯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溫和中竟還帶着一絲讨好。
讨好？
爹為什麼要讨好姜宛甯什麼？
姜暖暖現下十分後悔，下午光顧着發火，忘記問雪枝她不在的這兩個多月裡發生過什麼事。
姜夫人小聲哄着姜暖暖，“暖暖，你别亂想。甯甯她如果還生你的氣，今天就不吃這頓團圓飯了。來，擦幹眼淚，我們先吃飯。”
如果上午在得知院子互換後，姜暖暖隻是生氣，那麼現在，姜暖暖心裡則是強烈的危機感。
她感覺到得，爹娘跟哥哥對姜宛甯的态度的改變。
不是因為清泉山莊的事而産生的愧疚補償，是另一種親近跟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