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進去之後下的藥!”賢妃怒聲道。
姜宛甯冷笑了下,“賢妃娘娘,您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方才我就向陛下禀明過,我與鄭公公被攔在廣安宮門口跟您的侍衛發現争執時,剛好遇到路過的七殿下。是七殿下領着我跟鄭公公進的廣安宮,也是七殿下踢開了被上鎖的畫室的門,我們才得以進去。”
“您的意思是,進了畫室後,我當着七殿下跟鄭公公還有葉小郡主的面,往那茶裡下了藥?”
“先說這件事我能不能做到,即便能做到,那您說我為什麼要在您準備的茶中下藥?”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是會随身帶些救急的藥,但迷情藥這種東西,我可不會帶。”
姜宛甯一番話說的賢妃無言以對,從茶水中查出被下了藥後,她就百口莫辯了。
她腦中以極快的速度的思考着,卻怎麼也找不出自證的方法。
最後,賢妃隻能無助的看向祁帝,“陛下,陛下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做這件事,臣妾真沒做!”
“陛下,您想想,如果臣妾真的有意要陷害葉小郡主,怎麼會做的這麼正大光明呢。”
葉汐昭怒喝出聲,“因為你蠢!你以為我被下了藥後,肯定會被那個畜生玷污,然後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跟清白,不得不自認吃虧,然後嫁給他。”
“但是我告訴你,你小看我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他碰我分毫。”
“還有,别說他今天沒能把我怎麼樣,就算真的把我怎麼樣了,我也不可能嫁給他。我會殺了他,把他頭割下來挂到他家門口去,讓所有人好好看看惹我的下場!”
“我葉汐昭甯為玉碎,不為瓦全。”
葉汐昭一番話說的在場人一片驚色。
姜宛甯此時開口道,“陛下,既然物證賢妃娘娘不認,這裡還有個人證。葉小郡主身中迷情藥,他突然出現畫室不可能是個巧合。”
“若真是巧合,也該快速離開找人救助葉小郡主才是,但這人分明就是沖葉小郡主去的。既是如此,隻需問清是指使他去的就行了。”
守在廣安宮的侍衛跟宮女都是賢妃的人,命都被賢妃捏在手裡,問也問不出什麼。
賢妃聽姜宛甯這麼說,立即道,“對,問成劍辛,他是當事人,問清楚了一定可以還我清白。”
姜宛甯轉頭看向祁帝,“陛下,臣女想幫着去問一問那位成公子。”
祁帝眸色深深的看了眼姜宛甯,然後道,“你問。”
姜宛甯走到成劍辛身邊,然後回頭看向賢妃,似自語般說了句,“奇怪,賢妃娘娘,從您進來前這位成公子一直都是背對着您,可為什麼您不看臉就知道他是誰呢?”
賢妃臉色瞬間慘白,雙唇也有些慌張的顫抖。
姜宛甯看她這副模樣,很是滿意的回過頭,賢妃緊張的看向台階上的祁帝,卻直接對上了對方陰沉的視線,心裡慌得六神無主。
葉汐昭則一臉贊賞的看着姜宛甯,聰明!
姜宛甯在成劍辛面前蹲下,從腰間取出針包,俐落的從裡面換出一根最長也最粗的銀針,直接紮在成劍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