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跟蘇沫相處了一段時間自己倒成了空有皮囊?
秦雅萱拿着養顔膏心中歡喜,握住她的手道:“你心好才覺得别人都是好的。”
“你不知道,蘇韻瞧着樣子乖順,說話又軟,實際上全是惺惺作态,内裡奸詐又矯情。”
“本宮在這後宮裡,什麼女人沒見過,她這種慣會裝腔作勢的女人最是下賤。”
“騙起男人來又熟練又會演,當婊子立牌坊,不好對付的很啊。”
蘇韻雖然很高興淑妃對如今的蘇沫沒有好感,話裡話外都向着自己。
但并不代表她聽了這些貶低自己的話還能毫無芥蒂。
但她也隻能勉強笑笑,沒再說話,隻是臉色比剛才進來時要難看了許多。
秦雅萱拉着她坐在自己旁邊,又看向蘇沫:“本宮教你是為你好。”
“以免你忘了規矩,今兒你就站在旁邊伺候,端茶倒水吧。”
青鸢端了茶具塞到蘇沫手裡。
蘇沫端着托盤,能清楚的感受到茶壺的滾燙,皺了皺眉,但依舊沒有反駁。
她低頭再道一聲‘是’,起身走到蘇韻旁邊,垂着眸盡職盡責的當一個伺候的丫鬟。
茶壺的熱度像是故意安排好了似的。
握着托盤的手指被燙得發顫,但卻在人體能堅持範圍内,不至于燙得人端不住。
但這樣一直保持同一個動作,卻又會讓雙手疼得厲害,像是皮肉在油鍋裡滾了一圈還要不停被拍擊一般。
蘇韻瞧着她被燙還隐忍不發的模樣,心中痛快,但又有些惱。
她以為以蘇沫的性子就算不當場翻臉也會為剛才淑妃的話辯白幾句。
誰料她竟一個字都沒說,反而應下淑妃的侮辱。
難道說蘇沫此刻真就把她當做自己,所以她應着那些話是心裡也覺得淑妃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