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
她磨了磨牙,恨恨瞪了蘇沫一眼,而後到書桌旁掀開白紙開始臨摹。
自己沒那麼蠢,不會因為跟她鬥氣就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學會蘇沫的一切,以免府宴畫畫一事再次發生。
蘇沫見她入座畫畫,也跟着坐到另外一邊拿起紙筆。
蘇無秧下刀很快手也很穩。
自己的手筋被挑,但沒完全挑斷,可以正常使用,就是短時間内用不上力。
如他所料,就算這傷恢複,隻怕自己再寫字畫畫筆下暈染出來的東西也跟之前不一樣了。
但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要讓這傷快點恢複,快點能拿起筆來。
就算寫出來的字,畫出來的畫跟之前有出入也不要緊。
這種東西能用能看就好,筆鋒以後可以慢慢練。
蘇韻這裡好紙好墨有的是,正方便自己練習。
凝音見兩人都在用功,俯身退下關上房門。
屋内安靜下來,蘇韻打眼瞧見蘇沫一心放在練字上,磨了磨牙。
要不是因為這賤人回京認祖歸宗,自己現在還是侯府唯一的小姐。
哪裡會跟現在這樣頂着她的臉每天都心驚膽戰的生活?
自己現在這樣辛苦全都要怪蘇沫這賤人!
她心中憤恨,視線掃過蘇沫手邊不遠處的燭台。
燭台上蠟燭已然燒完,隻露出一個鋼尖。
蘇韻心下冷笑。
既然她的手和臉已經毀了,再多毀一雙眼睛也不妨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