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捏起請柬一角晃了晃:“多謝指教,我會的。”
蘇無秧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
凝音上前叫了聲‘主子’。
蘇無秧:“将軍府府宴你跟她一起去,盯着她,還是那句話,别讓她單獨跟杜仲說話。”
凝音俯身道‘是’,恭送蘇無秧離開後推門入内。
蘇沫還保持蘇無秧進來時候的姿勢端着碗。
不過碗裡的糖水已經喝完了。
她正在舔碗邊。
凝音眼皮跳了下,面無表情的擡腳過去。
“大夫說小姐吃了藥恐再會發熱,所以屬下今晚守夜,小姐若不舒服或有什麼吩咐可叫屬下。”
“有。”蘇沫把空碗遞過去:“喝完了,再弄一碗糖水來,有蜂蜜的話放一些。”
凝音接過空碗,意料之内聞到甜膩味道:“大夫說吃完藥不讓您吃甜食。”
蘇沫蹙眉疑惑:“以前病後也有喝,并不妨礙。”
凝音詭異的沉默了下:“這次比較嚴重,所以要忌口。”
“是麼?”蘇沫瞧着凝音不苟言笑的臉,點點頭:“也有這個可能,那就算了。”
“我要休息,你先退下吧。”
凝音稍松了口氣,帶着空碗出去。
蘇沫躺回床上蓋上被子,将請帖蓋在臉上。
杜大哥或許不知道那首曲子什麼意思,但一定聽明白了自己給他的暗示。
其實如果不是萬般無奈,自己不會吹奏它。
杜大哥這次送請帖給自己十有八九是徹底起疑。
這次見面是自己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