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抹了一把嘴,伸手順了順胸口:“殿下能别吓人嗎?”
問話也不吭聲,扮鬼呢?
顧封塵從袖内掏出手帕擦臉:“下午有一場貴女們的小聚,往年投壺袖镖都是你得魁。”
“韻兒不擅這些,現在練習也來不及,這次你要想辦法幫她。”
蘇沫起身,把空茶杯放到桌子上去:“她怎麼不自己來找我?”
顧封塵眸色微閃:“本王來還不夠?”
“倒也不是,隻是有點納悶。”蘇沫自顧自重新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一般這種小事他們通常打發人來轉告一聲就是了,這人親自過來,看來沒這麼簡單。
“幫忙可以,好處呢?”
顧封塵皺了皺眉:“本王來還不夠?”
蘇沫:“”
自己是幻聽了,還是他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殿下意思是您屈尊到我這裡就是對我最大的賞賜?”
别說,他真是一如既往的想讓人抽他。
“行了,别用這種語氣跟本王說話,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他眼底染了幾分不悅,從懷裡掏出一紙文書遞過去。
蘇沫掃了一眼,沒接:“什麼東西?”
“看了就知道了。”顧封塵強行将這紙文書塞她手裡。
上次之後自己仔細想了一下,她之所以對自己提出的條件不予認同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她不信。
但有了此物,自己答應的便不僅限于口頭之言,也能讓她安心。
“白紙黑字,日後真到了那一日,你也不用怕本王言而無信。”
蘇沫打開文書掃了一眼,瞧見偌大的‘婚書’兩個字。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說真的,這人有這個自信和意志做什麼都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