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的事我自有解釋就不必殿下操心了,之後我會讓人把此事原委和證據送到你手中,誰都不用為此事負責,更不會連累殿下。”
蘇無秧接過路判剛剛煮好端過來的藥:“殿下要是不打算去看韻兒就去忙公務吧,我還要去給韻兒送藥。”
蘇無秧沉眸片刻,打眼看向帳篷,聽見裡面有很小的動靜夾雜着一兩句說話聲。
是蘇擒峰。
“韻兒還沒好隻怕不能見客,等她好些本王再來。”顧封塵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對上蘇擒峰,随意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
蘇無秧望着他離去的背影,眸色一點點暗沉下去。
片刻後,他端着藥轉身入帳篷,同時吩咐路判:“你守在帳外,若蘇沫過來就讓她在外面跪等。”
此刻蘇沫依舊守在杜仲帳外,禦醫們來了一個又一個,但都搖頭離開。
直到楊帆奉皇命帶來太醫院令嚴華。
“箭既已取出,血也已經止住,按理既沒傷到命脈,他的生命流逝不該如此迅速。”
“依我看,他該不止是受了外傷,那箭上定然有毒。”
楊帆聽到這話吓了一跳:“可太醫院其他大夫在治療傷口時并沒說過有毒一事。”
嚴華:“這并非普通緻命毒藥,與其說毒不如說更像是一種瀉元藥,用驗毒的方式自然查不出來。”
“且此藥無色無味,且按照傷口和病人情況來看,這藥該是給大熱之人散發陽氣用的。”
“若想讓他脫離危險,必須要有破解此藥的方法。”
蘇沫腦海中閃過一種藥物,轉身出了帳篷大步往外去。
“你做什麼去?”楊帆驚覺不好,快走兩步在帳外攔住她。
“你要去找蘇無秧?沒用的,他肯定不會把解藥給你,說不定你還會再受壓制。”
“放手,我必須去。”蘇沫甩開他。
是自己不受委屈重要還是杜大哥的性命重要,自己還是能分得清的。
楊帆見她不管不顧離開,氣得跺腳:“這一個個的都是犟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