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侯府那兩位小姐還在圍場比試,六小姐還赢了好彩頭,怎麼突然就被跪在這受罰了?”
“誰知道呢,聽說是那位二少爺讓她在這跪着自行掌嘴的,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她赢了比試讓五小姐難堪所以才受罰。”
“有可能,有可能。”
有人自認為低聲猜測但那聲音卻清楚的傳到蘇淩臣耳中。
“保不齊以前六小姐之所以韬光養晦不敢鋒芒畢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又不是侯府真正的嫡出小姐,真小姐回來不光要讓路,甚至不得不做陪襯,否則就得像這樣受罰。”
風向在兩三句話之後改變,衆人紛紛都道六小姐在府上受欺壓。
蘇淩臣臉色有些難看,冷聲讓蘇沫起來。
蘇沫沒有回應,巴掌聲也沒有停。
“你在這等着,我去跟二哥說。”蘇淩臣給契行打了個手勢。
契行便迅速去将人群哄散開。
蘇淩臣轉身入帳篷:“韻兒怎麼樣了?”
蘇擒峰正守在床邊,手裡拿着一條濕毛巾:“剛才醒來一次,又睡過去,應該沒有大礙。”
蘇淩臣點頭看向蘇無秧:“既然韻兒沒事,就讓蘇沫回去,外面這麼多人看着影響不好。”
“不行。”蘇擒峰厲聲打斷:“若非她拱火杜仲,韻兒何至于受這樣大的罪。”
韻兒從小到大在府上備受寵愛,兒時便是連磕着碰着都是大事。
可自蘇沫回來,她自己能數得清韻兒為她受了多少次傷嗎?
上次是跳井,這次是劍傷,那下次是什麼誰會知道?
“她要救杜仲就得有付出,韻兒怎麼傷的就讓她也怎麼傷。”
一柄劍被扔到蘇淩臣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