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深面上的所有玩味皆退去,俊朗硬氣的面上斂了幾分冷凝,如同神谪帶上了羅刹的面具。
“隻因為這個?”
“這還不夠嗎?”蘇沫十分自信:“人人都說葬月大人讨厭蘇沫,能把蘇沫一手打拼起來的産業收入麾下。”
“隻這一條就足夠你高興了不是嗎?”
葬月手下産業無數,與自己當初掌握京城命脈不同,這男人手下産業幾乎遍布全國。
甚至于就連萬寶閣都是他的地盤。
錢财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不過是把玩權貴肆意人生的工具。
古有為美人千金博一笑,如今于他是萬金難買一笑。
“隻要能讓葬月大人心生歡喜,這張紙就擁有足夠的價值。”
傅允深沉眸看着她,突然輕笑:“你說錯了,我可沒有讨厭蘇沫,相反我很喜歡她。”
蘇沫眼皮一跳,暗罵這人惡趣味。
他是不是喜歡自己,自己不清楚?
誰特麼喜歡人會喜歡到買兇殺人的!
“大人别告訴我,因為你喜歡她,所以隻跟她做生意?”
“那倒不是,我的喜歡沒有這麼膚淺。”傅允深視線從她眼眸上劃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喜歡她喜歡到想毀了她。”
蘇沫:娘的,變态!
傅允深話鋒一轉:“不過我也很好奇,你打算那這三成産業跟我交換什麼?”
如今她在侯府過得不好的事自己也有些傳聞。
“如果你是想用這三成東西換我幫你對付蘇沫那就不用說了。”
自己沒工夫玩這種小女兒家的遊戲。
況且整治對手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上手比較有意思。
“不,是你給我這三成産業同等利,我幫你對付蘇錦冬。”
季星瀾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