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自己還以為她柔善可憐,擔心她受氣被欺。
全都是騙人的!
事情該做的都已做完,蘇沫不打算隐瞞:“你是怎麼知道的?”
師父的事,自己對手在獵場中的事都是自己私事。
楊帆跟自己不熟,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想明白。
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一開始利用他的原因。
“杜大哥已經醒了對嗎?”
話音落,帳篷内傳出杜仲略帶虛弱的聲音:“小沫,進來吧。”
楊帆冷着臉瞪了蘇沫一眼,惱怒甩袖大步離開。
蘇沫看着他被氣走,暗自歎口氣,随手将懷裡一直抱着的兔子交給凝音。
凝音還沒從兩人剛才的啞謎中回過味來,懷裡便被塞了軟乎乎的一團。
“你在外面等我。”蘇沫擡腳入帳内。
杜仲此刻已換好衣服,但依舊躺在床上。
“杜大哥你怎麼樣?”
“雖說暫時不能下床但問題不大,養個把月就能好。”
蘇沫點點頭,倒了一杯茶過去遞給他。
杜仲接過茶杯:“蘇韻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真沒想到她命這麼大。”
早知道自己當時就應該更用力點,結果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倒是覺得杜大哥命比她硬。”蘇沫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