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額頭上的傷這麼嚴重他是眼瞎嗎看不到?
驚厥這種事豈是能裝出來的?
蘇沫還在咳嗽,咳嗽的臉都白了,好一會子才緩過來。
蘇錦冬還在雞蛋裡挑骨頭,想要将‘苟且’的罪名栽到她頭上。
蘇沫扶在凝音手臂上,借着力道擡頭看向蘇錦冬:“四哥。”
這兩個字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力量,甚至比蚊蠅聲大不了多少。
但在這黑夜中十分明顯,且被蘇錦冬清晰聽見。
這還是自她跟蘇韻互換身份之後第一次叫‘四哥’。
蘇錦冬幾乎當時便被鎮住,瞳孔微微放大,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嘴裡。
一時間好像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隻有‘四哥’這兩個字萦繞在耳邊。
明明平時蘇韻叫了他無數‘四哥’,明明這兩個字他從小聽到大早已膩味。
但此刻再次聽到他竟覺得陌生,陌生過後甚至産生幾分悸動。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從蘇沫嘴裡說出的‘四哥’兩個字,能讓他如此激動。
軟軟的,好像讓他的心髒在激烈的顫抖中驟然它下去一小塊。
“小沫”蘇錦冬恍然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負面情緒都被這句‘四哥’撫平。
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計劃起了作用,也沒空去想她為什麼突然又開始叫他‘四哥’。
隻是想着或許她終于學會了教訓知道依靠讨好他。
他們能重新回到之前。
蘇錦冬突然有些亢奮,隻是這亢奮的念頭剛起便被她下一句話打散。
“你就如此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