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知道自我纾解就行。
畢竟煉鋼廠剛剛起來以後要他做的事有的是,别壓力太大給人逼瘋了。
“那你就好好學,過段時間我來檢查進度。”蘇沫從懷裡掏出兩千五百兩銀票。
“今個過來是有别的事要交代你,你拿着這些錢去給我找些擅打精緻首飾的能人來。”
“記着,一定得是要手藝特别精湛,精湛到能在指甲蓋上刻字的那種才行。”
“這些錢能找多少找多少,找到了單獨安排一個地方養着,别告訴旁人。”
李武拿着兩千五百兩震驚了下,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蘇沫再囑咐:“記得提前談好價格,這可是你們一年的工錢。”
她笑着調侃:“你可得好好辦這事,别中飽私囊啊。”
“主子說這話就是在罵我了,我可不是那種人。”李武登時瞪了眼。
他也知道蘇沫在開玩笑,可還是被說得漲紅了臉:“旬安也不讓知道?”
蘇沫想着上次蘇無秧知曉萬寶閣一事。
旬安不一定背叛自己,但他身邊人不一定都幹淨。
“他也别說,就你一人知道,辦好了給我回話。”
外面突然熱鬧起來,衆人哄揚聲傳來,其中夾雜着女人的哭鬧。
一個半大的小子慌張跑過來:“武叔,那個瘋婆娘來了。”
李武憨厚的臉上頓時湧出幾分慌亂驚恐:“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快給她弄走。”
小子:“弄不走了,大家擋不住她,她進來了!”
蘇沫納悶回頭瞧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挺胸翹臀,長相香豔的女子沖過衆人圍牆朝着這邊過來。
胳膊被攥住,蘇沫偏頭對上李武緊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