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哪怕自己下來隻要穩穩站在原地等人救護也不會受傷。
偏偏兩者同時遇上,這就有些奇怪了。
她就算設計的再好,也不至于精明到預測未來發生之事。
反倒是騙自己下來看畫和剛才畫墨打翻之後拉扯自己不讓自己走的那兩人
林悅螢視線掃過一旁看戲的秦雅萱,眼底帶了沉思。
惠康帝并沒直接治罪,隻冷看着蘇沫問詢:“你有什麼話要分辨?”
“臣女不知獸藥是怎麼到畫墨中的。”蘇沫沉眸作答,不卑不亢。
“臣女隻是不明白,這麼多人作畫,怎麼偏偏臣女的畫墨中摻雜了污物。”
“要知道這些畫墨都是宮中下人準備,臣女自認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收買宮人,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憑一己之力策劃這場謀害。”
“狡辯!”秦雅萱厲呵一聲:“有錢能使鬼推磨,保不齊是你收買了哪個下人所為。”
她看了杜仲一眼,意有所指:“今日巡邏侍衛這麼多,或許就有誰鬼迷心竅幫你。”
杜仲接受到蘇沫的視線,順勢跪下:“陛下,今日百花宴,微臣早就命人守着禦花園維護宮規。”
“請陛下相信臣,微臣調教出來的侍衛各個都衷心能幹,絕不可能出這樣的纰漏。”
衆人一聽也覺得奇怪。
這是皇宮大内,又不是街頭巷尾,真若讓一個外臣之女如此簡單在宮中做局謀害皇妃。
那全皇宮的大内侍衛也别幹了,全都一塊辭官回家抱孩子去吧。
惠康帝從不懷疑杜仲的衷心,此刻沉默下來。
秦雅萱心中慌亂幾分:“陛下,妹妹此次受驚,皆是這妖女所為,還請陛下降罪為妹妹出氣。”
林悅螢掃了秦雅萱一眼:“我也覺得此事事有蹊跷,就算要治罪也得查明再說,姐姐不用這麼着急。”
秦雅萱越發慌了神。
蘇韻也沒想到此事會是這個走向。
按照自己所想,早該在查出畫墨之時蘇沫已被定罪。
現在可麻煩了。
惠康帝視線在幾人之間移動:“來人,去問問今日是誰準備的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