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傷養得差不多了,十有八九要搞事。
搞了。
蘇沫有時候真恨自己這張嘴。
知道要搞,沒想到搞這麼快。
她剛下馬車便被蘇佳氏身邊的奴婢請到前殿。
除了蘇擒峰在軍營之外,其餘幾人都在。
蘇佳氏坐在上座,蘇韻還是坐在輪椅上守在她身邊。
蘇無秧三人分别坐在下座。
蘇沫一進門殿門就被從外面關上,下人們全都退出去,大有三堂會審的意思。
“你給我跪下!”蘇佳氏手裡緊攥着帕子,向來溫和慈愛的目光此刻滿是怒其不争。
“你說,韻兒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跟跟蘇家二房那個孽障有染!”
蘇沫猛然擡頭看向蘇韻,眸色一點點沉下去。
蘇韻回看着她神色哀傷又帶着幾分不得已苦衷的模樣:“姐姐讓我替你瞞的事我實在是瞞不住了,姐姐可别怪我。”
蘇佳氏一聽這話險些氣暈過去,指着蘇沫手一個勁的顫:“原來真是,逆女,逆女啊!”
從始至終蘇沫沒有說一個字,但卻已被認定與人私通。
她扯了扯嘴角,縱然這種事發生過許多次,可再一次碰到時還是讓她心口犯苦。
“你們說是就是。”她努力壓下心頭的苦澀,坦然看向蘇佳氏:“隻是證據呢?”
不能他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就算要給自己定罪也得拿出證據來。
“你到這個時候還死不認罪,你是想氣死我嗎?”蘇佳氏一手捂着胸口,淚眼痛心。
“好好好,既然你不要臉面,那我也不用再給你留臉,老四,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