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她會撒嬌活着求助。
蘇沫被壓着往外去，沒有反抗，也沒有像任何人求救。
她隻是在路過蘇錦冬時，頓了下腳步。
“多謝四少爺成全，從今日開始，我們就是真的要各走各路了。”
蘇錦冬自剛才說完那句後就一直咬牙坐在原處看着她。
他也像是蘇淩臣一樣等着她做什麼反應，或跟自己說些什麼。
可這會子真的聽見蘇沫的話，卻驟然面色一白，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咽喉一般。
他瞳孔微縮，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以極快的他抓握不住的速度流逝。
心髒劇烈跳動幾乎從嗓子眼冒出，呼吸也十分不暢。
“不，不是的我不是”
什麼不是，沒人能懂。
隻等他緩過神，眼前已沒了蘇沫的影子。
他扶着桌子想要起身，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最後一次終于成功，卻在站起來的一瞬間頭重腳輕，而後重重砸在地上。
蘇淩臣将弟弟心神不甯的樣子收入眼底，視線望着蘇沫離去的背影眸色冷沉。
下人們瞧見蘇錦冬摔跤都慌了，手忙腳亂的把人擡下去。
蘇佳氏也胸悶氣短支撐不住被蘇韻哄着回房休息。
待等殿下隻剩下兩人，蘇淩臣轉頭看向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穩如泰山的人。
“二哥這次是不是有些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