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章精修過,如果有亂碼,麻煩倒回去重新刷新一下就好了)
上一次情緒爆發時他還想找原因,可這次他連找原因的機會都沒了。
因為她的眼裡沒了自己,這代表就算他道歉或者懇求都沒處使了。
“三哥,我好怕。”
怕她就這樣一輩子不把自己當回事,更害怕她那日說的‘此後分兩路’。
他昨天一整晚都在做噩夢,夢見自己跟她之間相隔一座山。
自己受了傷倒在山腳,她遺世獨立站在山頂。
自己滿身是血疼得發抖喊着她希望她來幫幫自己,可任由自己喊啞了嗓子她也沒有回複一聲。
甚至于她從頭到尾都沒有低頭看一眼,隻是視線落在遠處眺望着遠方。
那座山越來越高,越來越高,逐漸升入雲層,那個時候他更是連喊都喊不出來。
這樣的夢他在不斷的做,隻要一閉上眼就會入了夢。
像是在預兆什麼一般。
所以今天他才會托着病體出來,來見她想跟她說幾句話。
可她從入院門開始就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一直盯着她。
就像是夢裡那樣。
“我道歉了三哥,我明明道歉了,可是她站在山頂上一句話都不說,她不需要我道歉。”
那謾罵诋毀呢?
以前自己惹她生氣的時候,她表情總是很豐富的。
最起碼會跟他說話,對嗆也好,什麼都好,隻要跟他說話就好。
但沒有,連一個字都沒有。
“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沒辦法了。”
她不關切自己,也不擔心自己,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事事為自己考慮。
她把她人生中的‘四哥’剔除了,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回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