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把手放下任由她擦臉,想冷呵一聲,但沒什麼精氣神:“他倒是會甩鍋,這事關鍵在夫人嗎?”
說不說通夫人有什麼用,最重要是說通顧封塵。
凝音也覺得不在,但還是如實傳達蘇淩臣的意思。
“三少爺還說要是小姐走着去二房也行,反正二房的大門也不會開。”
這就是把蘇沫的路堵死了。
蘇沫現在覺得自己有力氣冷笑了:“告訴我他原話。”
凝音想了一下契行學話的樣子,按照抑揚頓挫的語調鹦鹉學舌。
“其他人那裡我可以安排,隻剩一個顧封塵,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可以自行解決。”
“不過十幾天而已,三哥相信小沫能忍過去的。”
蘇沫心裡把從小到大學到的所有罵人的話都對蘇淩臣說了一遍。
凝音把毛巾放回去,又拿水給她漱口。
“二少爺辦事要下午方歸,這期間小姐需要我做什麼,盡可以吩咐。”
一個上午的時間闖進廉王府再給廉王宰了,努努力應該可以辦到。
蘇沫歎口氣。
魅奴不在,有事也隻能讓凝音去做了。
“我待會寫封信,你幫我送到大皇子府。”
其實自己對杜仲說的話并不完全是有病亂投醫。
各個方面上來說,自己想辦的事大皇子确實要比杜仲更加容易辦到,也更容易辦好。
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賞自己這個臉了。
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吧。
凝音嗯了一聲,看着有點小失落。